间歇性时空穿越症(4)

琉歌:

精十少女:

快穿文,前文点头像
继续与天斗与地斗与ABO斗其乐无穷…
说好的和佐助一起穿(⁄ ⁄•⁄ω⁄•⁄ ⁄)

1.

“救命…”

鸣人站在镜子面前,欲哭无泪地摸了把自己扎手的短发,强大的自愈能力已经把他脸颊上的指印、撞得通红的鼻尖修复完毕,可板寸依旧是板寸,再看20分钟它也还是板寸。好吧,其实他倒也不是爱美,就是这发型太具有法制节目特色了,一看就会让人有想递给他柚子叶祝福他浪子回头重新做人的冲动。更何况早晨剃的时候他还不觉得,现在一照镜子却发现自己居然手艺这么巧夺天工——头顶跟被不仔细的顽童收割过的麦田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跌宕起伏,错落有致,精彩绝伦,宛如狗啃。

漩涡鸣人,正在遭遇19年以来的最大危机!

不过没关系,每逢危急时刻,最最最亲爱的九喇嘛都会挺身而出,拯救他于水火之中,于是鸣人说:

“九喇嘛,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你能发挥一下自愈再生能力让我的头发变回原来的样子吗我说?”

这是人与尾兽间多么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啊!狐狸大爷深为此动容,然后拒绝了他:

“滚,你当大爷我是尾兽防脱吗?”



2.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佐助握着草薙剑的手都在抖,不过别误会了,他不是紧张害怕,是在憋笑。

三分钟前黄毛霜打茄子跟毛毛虫似的从卫生间里蠕动了出来,趴在沙发上躺成了一条咸鱼,很努力很努力地说服自己鼓起勇气后才起身跪直,双手端正地放在膝盖上,头一低嗫嚅着请求道:“这是只有佐助才可以做到的事情——请帮我把头发削平!”

“……”佐助无语凝噎,心想其实让我帮你把头削平比帮你把头发削平容易个几百倍,思索一会儿道,“这样你就不会再抽风了吗?也不需要再给你买个防咬的伊丽莎白圈了吗?”

鸣人镇重地点点头。于是佐助冷静地以秒速0.3厘米拔出草薙剑,拔到一半却想到鸣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万一自己削丑了他翻脸不认人该放飞自我还是放飞自我怎么办?便又迟疑地停下了下来,再向鸣人确认了一遍。

“我真的确定!”鸣人眼睛里泪光闪闪,真诚无比,“不管你剃成什么样子,你都还是我的挚友!”

“……”

已经懒得告诫他好好说话不要发卡了,佐助闭上眼将雷属性查克拉注入刀刃好让它变得更为锋利,接着睁眼挥手抹了几刀,将错落有致的干草垛修齐成型。

鸣人惊喜地照照镜子,竖起大拇指赞扬:“佐助你真的好厉害哟我说!以后你可以在村口开个理发店打破那位池师傅的美发业垄断!照我说他的审美简直惨不忍睹…”

“所以今晚你睡沙发,我睡床。”

“哎?”鸣人错愕回头,“什么时候这样决定的我说?这种重大事项不该通过石头剪子布来一决胜负吗?”

“你剪完头发不给钱吗?”佐助慢悠悠地回答。

“………”



3.

好吧,睡沙发就睡沙发。

鸣人戴着个小松鼠睡帽气鼓鼓地蜷缩在沙发上,这个小沙发对于一米八的成年男子来说实在有些逼仄了,两条大长腿只能委委屈屈团起来无法伸直。可是没办法,谁让他的老乡竟是一名奸商呢?哎,都怪大蛇丸,绝对是他把佐助教坏的——不管怎么样,反正佐助是没错的。

在心里默念着一个大蛇丸的锅,两个大蛇丸的锅,三个大蛇丸的锅…他迷迷糊糊的坠入了黑甜乡。

“鸣人?鸣人!!!!”

才睡了不到几分钟,一沓厚厚的文件就从天而降,砸在了他脑袋上。鸣人吃痛地捂住后脑勺抬起头,只见头发朝天竖起的小樱正和善地微笑着望着自己,语气温柔如水:“鸣,人,如果你,再走神,我就…”

说着,她拾起桌子上的镇纸,徒手将它捏成了齑粉。

鸣人浑身一个激灵,彻底回过了神。他发现自己居然在木叶医院里,这里似乎是小樱的办公室,而墙上挂着一面锦旗——“早生贵子”。难道不该是妙手回春或者医者仁心吗…?

“鸣人!”小樱又吼了一句,敲敲桌子严肃道,“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了?!”

孩…孩子????鸣人又是一哆嗦,之前梦中佐助那句“你是不是不行”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让他轻而易举地就脑补出了一个曲折回环催人泪下的狗血大戏,甚至还想好了广告词——与爱人结婚后无子怎么办?别担心,木叶医院来帮你,拯救不孕不育,就看春野樱。

这个可怕的幻想刺激得他几乎想要憋气自尽了,缩起脖子小声问:“小樱,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啊我说…?”

“……你那么活蹦乱跳除了脑子还能有哪里有问题。”

“我真的得了脑部的病吗?”鸣人倒抽一口气,抬起手捂住发红的眼眶,强自镇定道,“不要告诉其他人,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吧我说。”

“漩涡鸣人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解释怎么陪omega度过发情期了,你就等着完事后佐助杀了你吧。”


4.

那一天,漩涡鸣人终于回想起了,每次做梦都逃不过同一个ABO设定的恐惧,以及被发情期支配的屈辱。



5.

今晚月色撩人。

浅银色的光辉穿越漫长的距离,透过窗,穿过帘,在佐助玉器般光滑洁白的侧脸上落下轻柔一吻。

本该是一夜好眠。

他翻了个身,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万蚁噬心般的麻痒感从尾椎爬升而起。浑身上下都酥软发烫,热得受不了。他踢开被子,难受地将脸埋进枕头里,昏昏沉沉地想鸣人家怎么可以这么热,还是说自己没开窗吗?早知道之前就不盖被子或者不和鸣人争直接去睡沙发了。他本能地想起来看看情况,但长途跋涉又闹腾了一整天实在让人疲倦,呼唤着要起来的理智和叫嚣着要睡觉的渴望互相争斗不休,搞得他更加心烦意乱了。

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佐助说服着自己。可过了好一会儿那股燥热感还是没有消退,反而越烧越旺,几乎要扯碎他所有的神经和理智。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一看——自己的确还在鸣人家那张小床上,周围也没有任何异样。

除了鸣人并没有躺在沙发上以外。

“鸣人…?”

他试图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腿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的不像话,四肢无力得如同打了一整袋的麻醉剂,大脑也晕眩发胀。佐助甩甩头,勉强镇定地想起作为轮回眼拥有者自己能中幻术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那难道是迷烟吗?他鼻翼翕动,也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味道,空气里只有一阵淡淡的皂香。

“怎么回事?”他凝神聚集查克拉,指尖却不小心蹭过了被褥,一阵愉悦的电流从指尖窜过,涌进他的神经,啃噬他的骨髓。越来越热了,他甚至感觉到有细碎的汗珠在额角鼻尖汇融成滴,沿着滚烫的双颊划过,所到之处皆是一片令人迷醉的快感。

意识更加模糊了,浑浑噩噩之间他感觉体内仿佛有一只饥饿的欲望野兽,横冲直撞着要脱笼而出,只有驯兽师的一声令下才能让它低头雌伏,摇尾乞怜。

它一遍又一遍地哀嚎:

抚摸我。

亲吻我。

然后……

——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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